犹记得魏晋时期的嵇康,不慕繁华,带着妻子长乐平公主隐居于山中。嵇康的超凡脱尘,也许便是自然的陶冶之下,在一草一木的滋养之中化成的吧!山涛曾经以“龙章凤姿”来形容嵇康之美,也许也是自然之美的一个倒影吧!
北宋东坡先生的好友王定国有一个歌女柔奴,她曾说“此心安处是吾乡”。很显然她心目中的“自然”,便是“吾乡”心安之处,亦是“吾乡”。但如今,自然却是“这么近,那么远”,水泥路压抑了草木的生长,高楼夺走了属于树木的那一份光热。象征性的绿化带仿佛是对自然的一种“补偿”,一种掠夺之后的一份伪善。若王定国再问柔奴“试问岭南应不好”,不知柔奴又是如何作答。
我们深知,万物有灵且美。但如今,我们却有一种无奈,对于自然,我们都有“这么近,那么远”的感受,都有“想要伸手拉近,竟触不到那端”的痛楚。但痛由自取,试问,痛楚之前,我们对自然又做了什么?
梧桐一叶,天下知秋。感知自然,用心;感谢自然,便是用自身的行动来证明。机器,永远比不上自然有血有肉有灵性。当心灵想要贴近世界时,贴近自然,我们就可以像嵇康、柔奴那样感知自然。感知远远地比贴近机器的冰冷来得亲切。